我的大考官

现实忙 ●不怎么登● 只希望博你一笑 好好生活哦

5."使用你,是奖励"

即便时竹有一百个不乐意,他也乖乖叫了声:"师父。"

他在心里暗戳戳想,要是白遥听到他叫别人师父,不知道会不会生气。


萧宥捏了下他的后颈,见他怕自己的很,提醒道:"你的名字呢?"

    

时竹抬头望向男人,他…还能用以前的名字吗?

    

"奴叫时竹。"


     

萧宥点了点头,向后一靠,时竹没坐稳也跟着往他身上倒。

     

"对不起!"他全身都瘫到萧宥身上了。


     

萧宥见状扬唇笑出声来,"不用自称奴,既然你叫我师父,就不用把自己当奴/隶看待。"

   

是了。白遥以往教过他,这些买人回家的,有的只是单纯泄/谷欠,有的是真要人来办事,比方说在工作上帮帮忙,自己的人用着放心。


    

这是很好的结果了,总归不是被个老头买回去还得伺候他**。单凭在车上和男人的相处,他就莫名的心生好感。

   

应该是他方才太紧张了,这会趴在男人胸膛就要睡过去。

   

 

"家主,家里来客人了。"萧宥拿起手机,他大概能猜到,是哪个闲人这会儿来找他。


    —

    

"墨楮,这是来堵我的?"萧宥抱着人刚下车便见到那人坐在自己家门口,一副落魄样儿。


    

墨楮闻声向上望去,见他怀里还抱着个人,没好气道:"你真把他的乖徒儿拍走了?"


    

方才酒局上他还不信,这会算是明了。


    

萧宥:"现在是我徒弟,你想认识认识?"


    

时竹闭着眼睛,往男人怀里靠了靠。从他们的对话中,他能猜到,白遥和他们关系应该不错。但这情形,好像矛头指向他了?

  

一直到客厅,萧宥才把他放到沙发上。

   

墨楮:"是他让你收的?"

    

萧宥起身给他斟茶,沉声道:"不是。"

   

墨楮显然是不相信,拿过茶就想往萧宥身上泼,又硬生生调转方向往时竹看去。


     

萧宥一手夺过他的茶杯,往桌上一嗑,"墨楮!老子给你脸了?惹我的人?"

     

墨楮退后一步摊摊手,嘴上仍是不饶人:"这是最好,你给我看好他 ! 以后不准他和白遥联系 ! "


      

这会倒轮着萧宥得意了,原来这两人还在闹别扭呢?


      

当初白遥收这小孩的时候还想着和墨楮一起养,结果那人压根不喜欢孩子,闹了几晚上还是拗不过他。

      

自从养了这孩子,从他十岁到如今十七岁,整整七年,白遥和他跟地下恋一样,整得他早想把这孩子暗杀了。


      

今天还真是奇怪,白遥请他到家里吃饭,他就猜是这小子被送走了,他终于不用避嫌了!

      

结果一去就见那人提着壶酒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。他看着心疼,就是七年前和自己闹情绪也没这么过。


      

这会把人哄睡着了,心里又按捺不住的喜悦,这下好了,崽子送走了,他可算能过上好日子了!     

但见白遥这么在意他这小徒弟,他怎么也得过来探探,要真是萧宥把人拍走了,他也能放心些。

     

萧宥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,喊了声:"送客!"


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

时竹这会醒也是,不醒也不是。

    

他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。

   

萧宥把他放在床上便去掉他的毛毯,像在端详一份礼物一般,直直看着他后肩那块印记。


      

时竹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真正睡过去的,再一睁眼他便看见了身旁的男人。

    

顿时,他猜想了许多。昨晚他们会不会已经…

      

被窝窸窸窣窣恼个不停,那人转身便见时竹弓着腰往下面看,憋得脸通红还不说,那动作实在奇怪,他简直苦笑不得。

      

"小竹?"男人出口叫他,就像是给他按下了暂停键一般,又埋着头不动了。


      

见他不肯出来,萧宥把被子掀开一点,就见那人跟小兔子似的双手捂着脸又倒到了枕头上。


      

"师父……"时竹觉得自己出糗不可怕,可怕的是在萧宥面前出糗!

      

萧宥见他耳尖红得不像话,伸手戳了戳,问他:"在看什么呢?"


      

男人几乎是笑着问出来的,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?时竹觉得这人应该和白遥一个德行——爱逗人。

     

绕是如此,时竹也有问必答,"在…在看下/面。"

      

萧宥:"为什么呢?"

     

时竹憋着一口气,始终不敢正眼瞧男人。支支吾吾说不清楚,干脆闭着眼"想知道您有没有使/用/奴。"


      

萧宥嘴角噙着笑,心道这小孩还真被调/教的不一般。

     

"小竹,你什么都没做呢,我就平白无故奖励你了?"萧宥觉得,这孩子拍回来还真是赚了,就这说话的模样…


      

"起床,带你认人。"男人没有赖床的习惯,醒了就利索的套上衣服。


      

时竹看着他匀称的背影被黑色衬衫掩去,几乎是下意识的,他觉得这个男人长的和他在椿门接触的主/人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

在他身上,他没有感觉到很强的压迫感,甚至,是一种吸引。


      

"好的,师父。"时竹摇摇头,迅速把方才不切实际的幻想抛诸脑后。他算什么人物,还轮不到他对家主评头论足。

      

萧宥走在他前面半步的位置,下楼的时候还打了个呵欠,松弛得不像个家主。     

要知道,就时竹知道的几家家主,最易接近的只有白遥了,结果这人,居然还要没架子。


     

但他也清楚,家主没有架子不见得是什么好事。


     

"腹诽我?"萧宥坐到主位,屈指放上扶手。他足够自信,精准的猜出了时竹的心思。


     

"对不起,师父。"时竹知道,在萧宥这种人手下,最忌讳的就是欺瞒不忠。既然那人当面提了出来,他就必须立马认错。

     

萧宥往门外招招手,时竹便从余光中看见一行人黑压压往里走。

      

随后男人便低头扫了他一眼,用一种极轻松的语气道:"你还做不了对不起我的事。"


    

对不起他?

   

他没这么大的本事。

     

时竹攥紧了背后的手,他不知这话代表了什么,那人说起话来太轻松,不像责怪,不是在教他些什么,像是平日和朋友们唠家常一般。


      

萧宥见他闷着不说话,屈指敲了敲桌子,看向负手而立的一排人,"左边第一个,萧家管家,秦九,你可以叫他九叔。"


      

时竹/跪/在他脚/边,向那人望去,毕恭毕敬叫了声:"九叔好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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